在是过于疯狂,也太危险,一直以来帕西法尔都将之深埋心底,现在却被卡斯帕尔揭破。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 来后,帕西法尔紧张的四处张望,仿佛通风口或地板下埋伏着史塔西的侦探或录音机。
“这是你的船,没必要这么紧张,只要没人告发,什么问题都不会有。你会告发我吗?”
帕西法尔摇摇头。大声笑了几下,卡斯帕尔做出一个愉悦的表情,打开另一个疯狂的话题。
“此次作战有很大机会……不,应该说是绝对会遇上那家伙呢。这不是挺好的么?除了特里斯坦,几乎都来齐了。你也很想知道吧,那家伙究竟成长到了什么地步,我们能和他战斗到什么程度。”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不,这不是玩笑。你也很清楚,作为军人,我们必须服从命令,为国家而战。只要对亚尔夫海姆和执政官举剑相向,那就是敌人。遇敌必击,见敌必杀,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卡斯帕尔的声音不算高,调门也属于平静的范畴。帕西法尔却清楚感受到,友人看似达观的表象之下,“某种东西”脱离了原有的框架。
“你醉了,卡斯帕尔。”
“我没醉,喝咖啡是不会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