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沃尔格雷沃冷笑了一下。
3oo年的红酒刚要碰上嘴唇,沃尔格雷沃的表情凝固了。
怎么回事?那些家伙。
画面里,半身浴血的少女以骑兵刀劈开扑上来的敌兵,一名护士和一个看上去不过1o岁的小女孩正帮她止血,处理伤口。
在她们身旁,还有人在挥刀奋战;
在他们身后,民众互相搀扶着、挣扎着构筑起新的防线。
“真是会给人添麻烦……该死的时候就痛快点死掉,人类真是有够不干脆。”
放着不管的话,终究还是会死掉。失去了鼓舞和希望的民众依旧会按照预期行动。
但那时就太晚了。
也不能再强令狙击手开枪,过多的干涉会招致不满,强迫他们射杀护士和手无寸铁的小孩则会触犯底线。万一有谁向上级申告,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
“没办法……就由我来亲自掐灭萤火虫一样的希望之光吧。”
说完。沃尔格雷沃闭上了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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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呼吸一下都能感到喉咙和肺叶在烧灼;
每挥刀一次都在经历身体被撕裂般的痛楚;
自己的手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