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追猎者、侦查豹之类的装甲车辆,在开阔地上倒是能轻松点名,可到了城市巷战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街道建筑限制了视野和射界,战车的机动能力也难以完全挥,同时还增加了不少火力死角。尤其是来自近距离的立体攻击,战车完全处于“防不住、打不了”的尴尬境地。
可以说,只要不是像防卫军那样将城市作战的核心精神 用“拆呐”一词概括的专业城市.拆.迁型军队,利用对手投鼠忌器的心理和地利,金属哥雷姆完全有机会反杀战车。
“真是可惜。”
琴弦颤动着散出飘逸之音,无畏无惧的笑容说出笃定的断言。
“在我的琴音中没人能赢我。”
悠扬的琴声骤然一变,轻松愉快的《萨基雅尔文.波尔卡(s?kkij?)》旋律荡漾开来,原本以手风琴演奏的民谣以康特勒琴弹奏依然不失欢快,轻巧的琴音使得隐藏在快乐音节下的乡愁哀思 更为凸显。
这曲子本是为了牢记在冬季战争、继续战争后被划入公国领土的卡累利阿地峡而创作的,萨基雅尔文正是位于卡累利阿地峡的城镇。选用波尔卡来谱曲,一是拉普兰人大观的天性使然,二来是以此掩盖“此恨绵绵无延期”的惆怅。
正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