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无可争议的暴恐犯罪,如今还和我们处于交战状态的诸国不可能冒着被贴上‘支援敌国罪犯和恐怖分子’标签的风险,甘愿和亚尔夫海姆关系紧张,并且承受本国民众质疑甚至暴动,也要出头对贝尔福的事情提出质疑和指责。更何况贝尔福远离前线,也远离预定的分界线,这就更加棘手了。”
撩开窗帘一角,眺望着远处街道上高举标语横幅,大声叫喊着口号的“志士”们,罗兰冷静的分析着。
简单的说,这是一个法理逻辑上的双重陷阱。
如果事情发生在开战后新占领的占领区,防卫军再怎么主张自身行为的合理性,诸如非正规军的民兵不受国际公约保护,不被当做战俘等等,终究不能改变这是在别国领土上发生的事情。这是不折不扣的战争行为,任凭你花言巧语,基本事实是不会改变的,注定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永远遭受唾弃。
但屠杀事件发生地贝尔福开战前便在亚尔夫海姆控制之下,按照议和派的预定,这座城市在战后也将是亚尔夫海姆神 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若要对亚尔夫海姆在此行使主权内务提出质疑,不可避免会触碰到两个敏感问题——政权合法性与领土划分。
如果要否定“贝尔福大屠杀”的合法性,否定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