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机枪手眼中绝佳的x形标靶。机枪组长大声嚷嚷着要他们每5000发就更换备用枪管,一条条通红的枪管倒出来,新的枪管装回去,再变红,再换一根……每当一挺机枪换枪管的时候,豹式战车炮塔火力支撑点就格外忙活。75㎜战车炮都被那群小伙子打出机关炮的动静了。杀伤榴弹和霰弹打完后,他们甚至直接对15公尺外的敌人发射穿甲弹!母神 作证,我亲眼看见一个穿着华丽制服,像是高级军官的家伙被一发高速钨芯穿甲弹打爆了头,在他身后的十几个人一道被削掉了脑袋。在那名军官倒下后,敌军的攻势一度停顿,我军的火力支援这时候也赶到了,最终在交叉火力的打击下,那些查理曼人一个都没能回到他们的堑壕里去。平均每个机枪组打掉了18000发子弹,科赫下士的机枪组一夜之间打掉了20000发子弹。”
想起那位机枪手肿到不成样的手指和肩膀,雷马克轻轻出了一口长气,摇摇头继续写到:
“虽然他们是敌人,他们的表现让我们也肃然起敬,面对各种自动火器的攒射,依然不低头,不弯腰,不寻找掩护,高喊着‘万岁’笔直地冲锋——这对我们来说根本无法想象。无论如何,这是一群勇敢的人类。可一想到这群蛮勇、狂暴、对自己和别人同样毫无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