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等待着徐进弹幕和敌军步兵冲锋。军官们更是穿上阅兵式才穿的全套礼服,准备以最光鲜亮丽的姿态迎接死亡。
比起中央那些从报告里认知前线的大爷们,和防卫军隔着堑壕相望的一线官兵们对对手有着更清晰的认知。经历过每平方公尺一秒6发炮弹的高密度炮击之后,任何尊严、荣誉、勇敢都会被轰进血泥里。在查理曼一线官兵们眼里,对面不光炮弹不要钱,尖耳朵鬼畜们也是不需要休息,喝黄油吭炮弹也能把仗打完的怪物,对方只是在等待时机,时机一到,他们就要洗刷之前的耻辱。
现在似乎就是那个时机了。
所有人在高度紧张中等待着敌军的攻势,哨兵们瞪大双眼从潜望镜里眺望地面上的动静,然而视线所及只看见滚滚浓烟,黄色、白色的烟雾将敌军堑壕遮蔽得严严实实。他们只能一边咬着手指,一边焦躁不安地等待。
就这样,一个上午过去了,弥漫战场的烟雾也散了,想象中的攻击却并未来到。
——对面到底在搞什么?
故弄玄虚?心理战?陷阱?
各种推测和流言在堑壕内快速传播,每个版本出场不过几分钟,就又有新版本出现,刷新速度之快叫人叹为观止。
中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