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堂而皇之的搬空国库;
譬如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高呼爱国忠君口号,转身就用各种机密向亚尔夫海姆换取第二份薪水;
譬如把别人送上战场,自己和家人却想尽办法待在安全的地方,利用战争大发其财。
“越是待在安全后方的人越是好战——就是这么回事。”
这句将敌我双方都扫进去的话终于让舰桥里有了点反应,投向帕西法尔的目光包括三分之一的目瞪口呆,三分之一的苦恼,还有三分之一则是难窥真意的微妙复杂。
如果这里面有一位宪兵或是史塔西,大概十几分钟后,宪兵队就会热情万分地招待帕西法尔来品味他们的特制咖啡。
幸运的是,现场没有这方面的人物,情报和宪兵系统的大爷们有正事要忙,没功夫来管帕西法尔的毒嘴巴。
“不过,这出闹剧也到了该谢幕的时候了。”
似乎是察觉到说的有点过,帕西法尔将已经歪楼的话题重新拉回正轨。
查理曼的军队已经进到了极点,防卫军a集团军群也退到了极点。如今整个莱茵战线呈现出查理曼大军压境,亚尔夫海姆防卫军被压迫到莱茵河边做背水一战的态势。一时间查理曼国内和国际舆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