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暴怒的狮子,发现有不速之客侵入了他的地盘肆意妄为,那份屈辱、那份恼怒,就算把始作俑者撕成碎片都难以弥平。
十几名衣衫褴褛的查理曼士兵在枪口的威慑和枪托的“协助”下脸朝下躺成一排,上尉掏出手枪,解除保险。
一步一声枪响,枪声每响起一次,地上便多出一滩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和一枚黄灿灿的弹壳。
8发子弹很快就打完了,退弹匣,上弹匣,上膛,继续挨个点名,直到所有俘虏都成了脑袋碎裂的尸体,中尉的火气依然旺盛,提溜着手枪大步爬出战俘们自己挖好的深坑,头也不回走向堵在公路上动弹不得的车队。在他身后,士兵们挥舞铁锹将土堆填回坑里。
严格意义上,防卫军算是比较远离“滥杀”的职业化军队。这倒不是说他们有多么人道主义,或者是被骑士精神 搞到大脑僵硬,更不是说防卫军对政治和宣传工作有多么上心,天天深入落实“军民鱼水情”之类的基层工作。
侵略者的德政终究是一种伪善。
不管文宣工作怎么做,国际舆论风向朝哪里吹。踏上查理曼国土的亚尔夫海姆防卫军在查理曼百姓眼里就是一群言语、衣着、生活习惯与自己迥异的“外来者”、“侵略者”。这一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