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脸的距离上才能发挥作用的武器其实都只能算是自杀武器,可你架不住人多啊,况且战车内视野原本就不好,山高林密的阿登地区又是理想的步兵反战车天堂,要是查理曼士兵成群结队的抱着炸药包冲上来贴脸,就是重型战车也吃不消的。被炸断履带和发动机舱的重型战车等于是砧板上的鱼腩,对方步兵有的是办法来收拾你。
是故,行军队列和进攻序列都必须做出调整,就连行军方式都要做出调整。相关手续、更换通讯代码和呼号、部署任务……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大堆,一堆参谋忙到连吐血的功夫都没。
跟这些糟心事相比,一口气把十几个间谍、人贩子、宗教特工、腐败官员及涉案亲属挂上绞刑架真的不值一提。
或许他们的家人会感到悲伤,会为此痛不欲生,但其他人呢?防卫军根本不在乎,利益合作方只在乎损失和收益,镇民那里则会有些复杂,但诺娜敢断言,他们中绝大多数正因为镇长死了而松了一口气——正如得知主谋已经死于非命的共犯们一样。
诺娜挤压着眉间,足足用了半分钟才将身体里翻腾的情绪压下去,伴随着一声长叹般的吐息,她再次睁开眼睛。
每当遇上这种会触发记忆禁区的事态时,诺娜都会靠着回忆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