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根本无法实现彻底封口,反而会增加难民们发言的真实性,引起色当方面的怀疑。更重要的是,对手无寸铁的难民发动屠杀式攻击会在国际间引起剧烈反响,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澜,处理起来真的会很麻烦。
从色当要塞的会议记录来看,独裁官对查理曼人心理状况的判断是极其精准到位的。这群穿制服的官僚即使在众多证据面前依旧死抱着一堆过时观念不放,在明哲保身的心态下更是对情报只做出对自己有利的解读,对那些不符合自己脑补的报告则干脆无视。甚至将好不容易从战车炮口下跑回己方战线的士兵关于“敌军拥有大量战车”的情报斥责为“胆小逃兵的幻想”。哪怕大量航空侦察的证据显示阿登地区确实存在防卫军装甲部队和机械化行军纵队,第2集团军高层仍旧认为这不过是一次佯攻,敌人压根没打算突破固若金汤的马斯河防线,所有一切不过是为了转移查理曼军队主力视线所做的骚扰。
如果说这些基于无知守旧、精神 因素做的错误判断还有一丝可以被原谅的余地,接下去的事情可就只能用“令人发指”来形容了。
脑补出防卫军在阿登的攻势是佯攻之后,安齐热上将和他的手下们最先忙活的是撰写报告给吕德斯的陆军总部。在报告里,他们先把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