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的微笑和一票面无表情的黑西装离开了高速公务飞行船的头等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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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觉得耳朵里胀鼓鼓的,有那么一会儿让他想起快速俯冲时的感受。不过他既没有穿着“独角兽”,也不是在撒满血与火的天空,甚至不是在查理曼。
浮空船在降低高度和速度,气压的变化让还没习惯空中旅途的乘客们多少有些怨言,但些许怨言和众多松了一口气的叹息相比,连杂音都算不上。舷窗外出现巍峨的冰山和众多美轮美奂的建筑时,所有的怨言都消失了。
船一入港,早已迫不及待的乘客们就齐刷刷地起身收拾行李。妇女的唠叨,男人的嘀咕,老人的呓语,小孩的哭闹——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原本尚算安静的商务舱立即变成了吕德斯的集市,好好的短线浮空旅行船瞬间降格为押送犯人去殖民地的流放船。
船员们对此已经见怪不怪。随着战争的进行,不光是查理曼上层在考虑退路,但凡有点消息渠道和资产的家庭都不得不面对一个极为残酷且迫切的问题:万一查理曼打败了,自己该怎么办。
没有一个人将希望寄托在亚尔夫海姆这边,尽管自己这边的官员军人都是混蛋,好歹还是同文同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