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牙齿更锐利,谁的爪子更尖利,谁能更快一步咬住对方的咽喉,谁就能活下来——就是如此简单的规则,如此简单的事情。
刚刚剁下一只手掌的大斧重新扬起,那只手只差几公分就能勾上胸前炸药包的拉环,届时上千枚钢珠、铁钉、螺丝螺帽乃至废弃钟表里的旧齿轮都会如狂风暴雨般四散飞溅,将穿着炸药包的神 父和眼前穿着奇怪护甲的敌人炸成一滩谁都认不出来的烂肉。
失去一只手的神 父强忍着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剧痛,断掉的右手将鲜血挥洒向敌人的面孔,灌注全身力气的左手握着匕首,潜藏在血色浓雾中对准敌人的喉咙用力刺出——
他再度以毫厘之差与成功失之交臂。
在为了最大限度发挥刺击威力而微微缩回左手的一刹那,血红色的斧头已经挥落,砸断肩胛锁骨,一路劈开肋骨胸腔,最后将肝脏、肾脏一分为二后冲出了人体。中途就失去了力气的匕首仅仅在面具上留下一道划痕便无力地垂下,与兀自残留着狰狞表情的面孔一道沉入乌黑的水沟里。
解决掉神 父的士兵没有多看那具尸体一眼,没有片刻的停留,迅速奔向下一个猎物。不远处,伴随着类似伐木链锯或高速缝纫机的声响,一个个身穿法衣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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