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曼扑灭圣伊斯特万王冠领革命后,走入一间被革命群众占据的庄园后写下的。其语调之尖刻毒辣几乎让人以为他是一位查理曼的贵族,然而这一位不但是正经的阿尔比昂绅士,而且还十分仇视查理曼。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敌视共和革命者。
或许并不绝对,但这也是绝大多数贵族对民主共和革命的看法——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泥腿子居然敢砍贵族老爷的脑袋,必须烧烧烧。
早期的贵族也许确实恪守了他们的义务,也以他们的节制与高洁获得了与之相配的高贵身份。然而经过几百上千年的传承之后,如今的贵族除了查理曼那些新兴的军事贵族,绝大多数并非靠自己的努力和才干,只是凭着血缘关系继承权力和财产,连同特权对精神 和智力的腐蚀一道代代相传。长达数十代的岁月里,这些特权者们一直活在自我陶醉中。一切以自己为中心,他们永远认为自己是对的,不懂得反省和改过,只知要求他人,把责任和义务推到他人身上,这已经成了他们的本能了。
指望他们体恤民众的艰辛,反省自己的错误,节制自己的行为——这种程度的事情都不可能实现,遑论让这些不知节制为何物之人拥抱民主共和,将手中的财富和权力分出一部分给他们眼中连人都算不上、充其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