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群体里,像马赫这样因为工作压力不得不借助吞云吐雾来刺激思 考的,又占了绝大多数。但马赫和其他烟民不同之处在于,在长官和未成年国民面前他是绝不抽烟的。
那么,如今马赫是打算亲手破坏自己制定的原则?
并不是。
尽管严格意义上,就算真的来一根,他也不算破坏原则,但马赫并不想去深究这类问题。
“一岁婴儿。”
点烟器跳起,马赫将一片口香糖丢进嘴里,含糊不清的问到:
“你是第一次参加工作?”
“在下是第一次投入使用。”
对话微妙的契合又有着微妙的违和。
“也就说,还没经过实战测试,没办法保障,是吧?”
“关于这一点,在下完全可以保证,毕竟有关方面的实战测试数据——”
“我明白了,不必说下去了。”
强压着胃袋里翻腾的酸水,马赫挤压着鼻梁。可能是早饭吃的太饱,也可能是和这个新“搭档”相遇时,看的那一摞照片和文字资料有关系;还可能和马赫至今都不习惯有搭档有关联。
普通老百姓管帝国社会秩序保障局的外勤警察叫“链狗”,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