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刺激已经带给马赛的心脏太多负担,如今他对“刺激”、“惊喜”已是敬谢不敏,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免得心脏某个时候突然罢工。
然而这样一个简单的愿望也没有机会实现。
“马赛同学,你看,我只是找你喝茶而已。”
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指指放在桌子上的茶具和几盘小点心,示意马赛坐下。战战兢兢的将三分之一的屁股摆在办公椅上,马赛突然发现一件有意思 的事情,校长这张拿来当床睡都显大的桌子第一次不显得滑稽,平日里瘦小佝偻的校长坐在这里总会让人想起银行柜台上的业务员或是吧台里的酒保。如今这套过于奢华的办公家具第一次显得渺小寒掺,仿佛这不是花大价钱的订制品,而是从某个跳蚤市场里拉回来的翻新货。
要不是这种场合,马赛一定会笑出声来。
但他不敢笑,不敢说话,不敢乱动,只是像一尊雕塑一般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原因全在于端坐在马赛对面的那个男人。
马赛知道坐在对面的是谁,整个帝国你可以不知道父母亲人的名字,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也没问题,但不知道这一位,那就是天大的问题了。
夜空般漆黑的发丝,雕塑般精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