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性,可是面对精灵们这种能将极度残暴的事情说得理直气壮,甚至还能让别人认同的本事,岛国蛮子们不得不服之余也感到心惊肉跳。要知道今天用在查理曼身上的手段,将来未必不能用到阿尔比昂身上。一想到那个被机枪打成两截,胳膊整个被打飞还在用剩下的一只手朝天空挥舞拳头的查理曼水手,再看看帝国在战时的所作所为和越来越咄咄逼人的势头,从那一刻起,布鲁上尉就将帝国定位为阿尔比昂王国最危险的敌人——不存在妥协和投降的选择,必须有一方彻底倒下的那种。
由于有这样复杂的因缘,所以不难理解,当一条巨型u艇拦住“奥林匹亚”号的去路,并且要求登船临检时,布鲁船长会何等的愤怒。
“这群流氓!杂碎!海里的疯狗!他们怎么敢这样?!!他们以为自己是谁?!”
布鲁船长一边大骂着,一边在舰长室里来回踱步,活像被踢了一脚却找不着肇事者的斗牛犬,只能皱着脸来回转圈。
某种程度上,布鲁船长还更可怜一点,起码斗牛犬能随便发飙,撕咬任何靠近它的人,布鲁船长却只能骂骂人,不能有任何超出这之上的动作,更不要说将他心中“撞死对面那个龟孙”的冲动付诸实施。
那可是帝国的潜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