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去,劝阻道:“智仁大人,你别激动。渡边和花田虽然有罪,但是罪不至死。况且他们从小就是在我们服部家族长大,对我们服部家族忠心耿耿……”
“别说了……”谷秀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服部智仁粗暴地打断了。
“族长大人,你这么做会寒了下人的心。他们完全可以半路逃跑不会来报告。要是你这么惩罚他们的话,以后谁还敢为我们服部家族卖命?”谷秀人大声疾呼道。
谷秀人不希望服部智仁这么的错下去。
“谷秀人,你给我闭嘴。”服部智仁显得十分的烦躁,他怒声地说道:“要是办不成事,我要这忠心有何用?”
服部智仁向来对于所谓的“愚忠”不在乎,他认为这样的忠心只能是说的的好听,为所谓忠心的人落下好名声,其实没有多少作用。
“智仁大人,有些事情岂能用有用或者是没用来生硬区别?”谷秀人完全不懂他。
服部智仁不想再听他继续说下去,凶狠的眼神扫向他,怒声问道:“谷秀人,我不明白。这家族我是族长还是你是族长。”
谷秀人径直地跪下,叩首道:“智仁大人,我没有要忤逆你的意思。”
“没有就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