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么疯狂地喝酒,上一次,还是自己在巴南村,和老不死一块拼酒的时候。
两人皆是不用内力,直接喝到林酊大醉,饱饱地睡个好几天,然后再躲起来,等到家里被偷了酒的村民散去,才从山里溜回来。
似乎是心中有事的原因,徐帆只觉得,这一次,喝得比与老不死拼酒,还要凶。
意识模糊不说,听到的东西,都是朦朦胧胧。
这种时候,恐怕就是再三流的杀手,也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这会搀扶着自己,一步一步地搂着自己,往外面走。
应该是女人。
不然的话,不至于扶着烂泥般的自己,还要一步三停。
更重要的是,自己这会摸着的,显然是男人长不出来的东西。
喝醉的人,像个小孩,这种话,不止一个人说过,众口皆传,必定是有所道理。
而徐帆这会两只手做的事情,也恰恰契合了这一道理。
对母性最原始的探索。
一次又一次地往最高峰攀登而去,一次又一次地被对方无情地将手扒下来。
似乎是最后耐不住自己坚韧的决心,最后对方索性不管了,任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