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是处女么？”
这种问题，实在有些尴尬，但徐帆觉得，好歹也要比张口就问人是不是被自己干过要强。
“讨厌，干嘛问这个呀……”
忐忑的等待中，只听得杉杉在电话那头咯咯笑了起来。
经常出没夜店的她，远比关诗梦和夏小蝶要来得开放，对于徐帆这会的问题，自然是没觉得有多过分。
“我早就没那层膜了，不过你愿意，我可以为你补上呀，只不过，你得答应当我男朋友才行。”
“到时候，姐姐肯定让你********。”
杉杉的回答，和她开放的性格一模一样，这会可以看出，那晚的女主角，并不是她，徐帆当下就松了口气。
“咳咳，杉杉，你弄错了，我问的是星座，没事就挂了哈。”
这会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徐帆打着哈哈，赶在杉杉骂街之前，赶忙就按掉了电话。
“呼，还剩两个。”
这会还剩下两个嫌疑人，徐帆掰着手指硬生生地选出了一个之后，便再度拨出了电话。
“喂，谁呀？上课呢！”
电话那头传来了周可人的声音，她这会似乎是在学校上课，徐帆下意识地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