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如今磕碎一张玻璃桌,此刻死狗般地趴在地上,他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
徐帆揪着他的头发,将他脑袋抬起来,望着他的眼睛,便是邪笑道:“兄弟,你今天,好好教教我,狂字,到底该怎么写?”
额头被玻璃割裂的伤口,此刻鲜血正不断淌下,鲜血与冷汗早已模糊了陆秋的视线,望着眼前这道模糊的身影,陆秋心中,不住涌出了一种感觉。
一种二十多年都未曾有过的感觉。
“我……我不会写……”
陆秋虽说没认真念过书,但狂字该如何写,他倒是清楚,可让他现在写出来,他已经没有了那个胆子。
此刻战战兢兢的,便是在徐帆面前低下了头。
“那好,不知道写就是智商低,今天,我也让你补补脑。”
依样画葫芦,徐帆按照陆秋方才的模式,便在自己鞋头吐了口唾沫,此刻低头俯视着陆秋,便是冷哼道:“开始吧?”
陆秋让人舔过自己的唾沫,也当着别人的面,玩过别人的老婆,他喜欢看别人恨自己,但又弄不死自己的那种仇恨的眼神 。
二十多年,活这么大,在家族丰荫的庇护下,他不知道委屈两个字该怎么写。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