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有两部。背后大窗户锃明瓦亮,阳光透进来,把宽大的办公室照得一片光明。
袁佩华皱着眉头,隔着宽大的办公桌,审视着坐在对面的张年发,半天才沉吟着说:“提拔个才毕业一年多的学生当副厂长?老张,你没喝多吧?”
张年发扑棱一下脑袋:“袁厂长,你这什么话?这大早上的,我喝什么酒啊?再说我分厂工人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我还有心思 喝酒?我没心没肺呀我?”
“没喝酒你说胡话!”袁副厂长的脸就黑下来,“一个毛孩子,他懂什么?说,他给你送了多少东西?赶紧给我都退回去!不然,小心我办你!”
张年发就又扑棱脑袋:“你这都什么呀,我老张干过收人东西的事儿吗?是这小子确实有才,比我厉害!这几天老子,啊,不是。这几天我净受这小子冷嘲热讽的气了,肚子都快气爆了!”
袁佩华不干了:“啊,他给你气受,然后你跑到这里来气我?给我滚蛋!”
“嗨!不是,我快让你搅和糊涂了,他是这么回事!”张年发这才盐从哪儿咸,醋从哪儿酸地,一五一十,把他和刘万程斗智斗勇的经过说给袁佩华听。然后,又把刘万程写的那些东西,放在办公桌上说,“这就是他给我的一些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