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脸都绿了。”
刘万程哭笑不得:“你明明知道我吃亏了,你还等在家里审我啊?”
徐洁说:“你以为我愿意呀?是我姐的主意。我就是心疼钱!你说你,我什么时候穿过这么高档的东西,这不是钱呀,啊?”
刘万程就嘿嘿地笑了。
冬天的天黑的早,不到六点,铸造分厂的厂区,已经掩映在黑暗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巨大的轮廓,在四周都是庄稼地的荒野里,若隐若现。
大工房里面,树脂砂生产线已经显出原来的轮廓,但大部分的管路还是杂乱无章,修复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工房的另一头,二十几米高的,金属支架构成的房梁上,几盏大功率的碘钨灯,照的下面亮如白昼。
一个十几米见方的深坑已经挖好,深坑中央,有一个几米长,三米左右宽,两米左右高的沙土模型,坐落在那里。
高强穿着一件短棉袄,手里拿着强光手电,围着模型,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分模的接缝,排气道,滤渣口,浇铸口……
这是公司弄来的,第一个大型设备的底座。从木型设计到沙土成型,打芯子,放承重铁,他和技术员以及有经验的老铸造工人们,耗费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