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剃了胡子,也会很像他的。”
草芦居士眼神带煞地瞪了细龟一眼。
细龟立刻换了句话,“师傅,我的意思是说,他留了胡子,他也会很像你的。”
草芦居士还是很不满地瞪着细龟,胸口微微起伏,显示他内心不平静的心情。
细龟在原地踹踹不安,马尚峰难得聪明地没有进来插话背锅,而这时黄晟张嘴对草芦居士道,解了细龟的围。
“师兄,你见到他了吧?”
“你早知道了吗?”草芦居士回头,平静地望着黄晟,眼眸里看不出深浅。
黄晟顿了一下,斟酌了一下用词后,缓缓道,“之前只是觉得他不一般,后来见到你之后,感觉就更强烈了………”
“如果他在的话,那我们的命运又是如何?”草芦居士的眼神里从未有如此的迷茫。
黄晟默然不语。
细龟和马尚峰都听不懂黄晟和草芦居士在说什么,他们的修为不到家,还看不出风老四和草芦居士的内在玄机,但都看出来草芦居士情绪不稳,不敢说话。
这里的场面静得一根针掉入都听得见,和阿信警司那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阿信警司对着金麦基和孟超诉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