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人时恭敬了许多,在分别时还特意告知张仲军他义父的情况:“张县男,您的义父还在执行着陛下给予的清缴邪贼的任务,一点危险都没有,只是因为那帮家伙善于逃窜和躲藏,所以寻找追踪需要耗费好多时间而已。”
张仲军松了口气,但同时心又提了起来,因为吴然告知他:“你的八里亭又重新回到你的名下了,你义父在赶走那帮假冒着你的名字占据八里亭的邪贼后,还特意停留了一下帮你梳理了一下八里亭。”
“吴大人,您是说,我义父剿灭的邪贼就是那帮占据我八里亭的人?”张仲军惊愕地问。
吴然点头说道:“就是他们,这些邪贼可都是有出身有来历的家伙,已经挑衅帝国数百年了,不过也不奇怪,他们身后的势力,不是帝国开国时期打败的敌人后裔,就是帝国中期剿灭的那些叛逆死净种后代。可以说他们天生就要和帝国过不去的。”
张仲军此刻却出奇的没有忠臣该有的义愤填膺心情,反而有些忐忑地问道:“不知道我义父有没有建立功勋呢?义父大人出马应该剿灭了好些邪贼吧?”
“哈哈,张县男大人,不是咱家诋毁你义父,不要说你义父出马,就是咱家亲自出马,结果也是会和你义父一样的,一个邪贼都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