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萧天歌看着她问道：“为什么非要来？”
“不同的时空，可以没有因果影响，你为什么非要将它们连接起来？”
程心云笑了笑：“你何必明知故问？”
“我要成就唯一，就必须让这个时空的程心云和小文消失。”
“另外，我需要收走我的尘缘。”
“你飘荡在我之外，我的心静不下来。”
“你一直躲着不出现，我就只有逼你现身。”
在另外的时空。
程心云死了。
只要没有意外穿越出现的萧天歌，她就必死。
有无数个时空，她就有无数种死法。
但是每一种，都极惨。
小文为了救她，自我牺牲，将程心云化为了一种奇特的存在。
复活后的程心云对人类完全失望，加上丧子之痛，开始用她的极端思 想，清理人类。
然后，开始清理她认为有罪的一切。
所有的神 族，不过就如同她身体分裂的细胞一般。
需要的时候，他们就存在。
不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不存在。
她的身体，就是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