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却是不等安然打个死结,躺在床上的陈娇突然坐起了身来,冲安然嚷嚷道:“你就不能让我安静点儿吗?”
她嫌安然太折腾了,一会儿撕布一会儿又在她的床头搞东搞西的,现在外面的情形令人那么恐怖,这个床还不消停,实在是烦死个人了。
安然瞄了她一眼,不搭理这个娇娇女,径自将绳子在陈娇的床头绑好了,然后将绳子的另一头丢出了窗外,她巴在窗户边上,看着窗外的遮雨台,在心中思索着自己抓着绳子,从四楼的遮雨台,能不能顺利的跳到三楼的遮雨台上。
显然,安然这副视陈娇为无物的姿态,彻底惹怒了陈娇,她跪坐在床上,死命的开始解安然绑在她床尾的绳子,嘴里怒道:
“你做这些有什么用?折腾这么多,对我们能不能出去有任何帮助吗?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等待救援!”
“有什么用?!至少我在想办法!!!”
看那陈娇居然做出解绳子的事情来,安然气得推了陈娇一掌,直接把陈娇给从病床上推倒在了地上,那陈娇倒在地上就唉唉的叫唤,看样子摔得不轻,安然有些吓住了,活了23年,她刚才第一次对人动手,就扇了陈娇一耳光,现在又这么暴力,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