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制止了她。
听着那吼骂的男人,仿佛是在骂胡帧不争气,像个死人一样,明明认识安然,却不去找安然,连带着他过着这种破烂日子之类之类。
也有不少的人,在屋子里劝着,这个叫胡帧赶紧动身,那个叫胡帧不要多想,总之,就是要胡帧巴上安然这条船,带他们这些鸡犬极速升天的意思。
安然站在院子外面,听着听着,偏头去看陈朝恭,陈朝恭满脸都是无奈,会有这样的情况,其实他和安然早就想到了。
“你说话啊,哑巴了你?老子现在就带你去找安然!”
男人的声音吼得异常大,里头的桌椅也不安份起来,不妨碍站在院子外面的安然和陈朝恭,在脑海里想象出那男人已经伸手来拖胡帧了。
房子没多大,里面的人倒是十分的拥挤,安然只见胡帧护着怀里的小儿子,被着男人宛若拖麻袋一样,拖在地上出了破烂的房门。
胡帧的身后,呵文紧抿着苍白的唇,脸上全是泪,跟在胡帧的后面,想要把胡帧和弟弟拉起来,他没有哭出声,只是眼中有恨。
“住手!”
开口的不是安然,也不是陈朝恭,而是与呵文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娃娃,娃娃一人当关,万夫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