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身为女子的叶不言不承认,他反而成了吃亏的受害者。
她就不能像正常的女人,哭着求着他负责,娶她吗?
喜欢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也是累。
沈知寒长长的叹了一气,放下酒杯,抬头看着窗外,挂在黑空之下的皓月,“言儿,你到底这是为何呢?”
说完,又忍不住的悲伤,对影独自喝了起来,一杯又一杯的下,可见其的惆怅。
不知何时,夏风更凉了,沈知寒倒了倒酒壶,尽是滴酒未出,酒已喝尽,他俊白的脸,已有了些醉意。
房中再无酒,沈知寒便放下酒壶,略微晃着身子,走到床榻躺了下去。
睡吧,睡醒之后,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后她自然会说的。
沈知寒刚躺下,便听得扑哧的声音,他睁开眼,见一只信鸟从开着的窗口飞了进来,最后停在了他的床沿,转着滴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东方熙的信鸟,难不成他有事?”
沈知寒看到信鸟,是他和东方熙通信的信鸟,便坐了起来,抓着信鸟,取下了信,信中附着一颗传音石。
“传音石?”沈知寒疑惑的看着传音石,东方熙给这玩意做什么?
带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