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想起吩咐的事,立即坐了起来,一把抓过白球儿,“怎么样,窥视到了吗?”
白球儿只觉得被抓的都变形了,艰难的吐着舌头,它要窒息了。
红球儿飞过来,细爪子扒拉着叶不言的手,扯着嗓子,“主人,你自己要死了,别拉我相公垫背啊,要拉就拉你男人啊。”
可怜它相公小身板儿,当枕头都不够,就要被拉去垫背了。
叶不言的手一松,看向红球儿,“我要死了?”
红球儿确定不是在逗她的吗?
还是在诅咒她?
若是后者的话,她觉得中午可以尝尝魂灵是什么味道。
红球儿忙拉着白球儿,离叶不言远点,才点着头,“对啊,主人要死了。”
红球儿的重复,让叶不言黑了黑脸,“你确定不是在诅咒我?”
“不是。”白球儿从叶不言身上看到了危机,赶忙说道,“我们从东方兰的梦境里听到的就是这意思 ?”
“嗯?”叶不言微挑着眉头。
红球儿飞到叶不言的后面,然后用那冰凉的细爪子碰了碰她的后颈的血线,“这里有虫儿。”
白球儿飞到叶不言的头上,“吃脑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