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错矣,此等谋逆,心怀不轨,必不甘蛰伏,……”刘先生滔滔不绝地说道。
说真的,他对颜常武是妒忌万分,不到二十岁就创下诺大基业,眼下即将官拜二品!
除了那些王爷世子,公侯后代,大明朝哪有这么年轻的二品高官?
关键是他还有实职,且是他的私家军,大明第一海上强军!
钟先生没与他争执,心忖人家的本事,想白白拿走他的东西是不可能的,宋江只有一个!
而熊文灿知道两个先生说得都有理,在他的心中,压根儿不相信颜常武会对朝廷有任何恭顺之心,从颜某人的衣冠可见一斑,他目前的老实就象曹操一生都是汉臣嘛!
反倒熊文灿心中防范颜常武甚重,无奈自家水师不争气,对颜常武只好又防又拉了。
不要刺激他!
亦不可给他发展!
计较已定,乃连夜坐船回中行所(厦门),再到福州抚衙,于是熊巡抚给北京写了奏折,他认为:虽有颜氏常武在台湾聚啸民众,但台湾孤悬海外,原是化外不毛之地,朝廷从无实管,纵然是生乱,又与朝廷何伤?
朝廷给个名义,设立卫所,仿羁縻之策,不致于生乱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