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一次(大员岛)是你们先开战啊!”范罗丝马伦先生不服气地道。
“那是你们勒索我们的缘故!”陈衷纪回道。
“然而你们当时也承认了我们的统治,我们收税,你们也交税了!”范罗丝马伦先生心平气和地讲述事实道。(初时,东南府力弱,毛都不多一根,荷兰人早就占据了台南,他们当时有五级巡航舰,荷兰派人来收税,东南府给了)
“交税的事情是临时工干的,不关我们的事!”陈衷纪一推二干净地道。
“什么?”
“临时工?”
见他们不明白,陈和彬好心地向他们告知“临时工”的概念。
理解后,两位先生惊诧了,说什么明人知书识礼,这等厚颜无耻的明人还是头一回见。
只好打悲情牌了:你们于心何忍,让战俘们骨肉分离?他们的妻儿在翘首以待!
然后哭穷,我们也是穷呐,战俘有一千一百六十三人(其中红毛番是六百五十一人,其余都是土著、波斯人、印度人、黑人等),如果五百银元一个人,那就要三十万银元(不赎非红毛番),我们一年的利润也不足十万银元哪!
听过他们的求情,陈衷纪想想后道:“一口价,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