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落梯,把它干脆利落地击毁了。
艉楼受到多次炮击,变得破烂不堪,大块的木板掉在甲板上,船舱内一片狼藉,东西掉得到处是。前帆帆桁吃了一枚链弹,只靠索链固定着,看样子风一大就会掉落。
索具七零八落,帆片上有数不清的窟窿,有的地方燃起了小火,因此不操炮不打枪的水手们拎着灭火水桶来回跑动,到处灭火。
华人们喊着叫着,即使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巡航舰上的各种工作仍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从弹药库里取送火药,炮手们一轮接一轮地打炮,伤员及时地送走(几乎无人阵亡),其他人默默地填补空下的岗位,人人都在硝烟中专心致志地工作着,没有碰撞,没有推搡,甚至无需上级下达命令。
丁舰长看着自家状况良好,再看红毛番船,虽然他们桅杆受伤,帆落了一大半,但依旧在抵抗,炮弹不时地射出,有几枪在他头顶飞过,让他缩了头。
“海军操典指出风帆时期的战斗难以制胜是很对的,我需要更大的家伙!”低低地咒骂一声,丁舰长坐在甲板上,背靠着舷墙,招了副舰长范比雅过来,大声地道:“招集人员,准备登舰;叫他们把脸抹黑,准备好武器,我要先给他们讲话!”
范比雅一阵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