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他们都听他的话。
在中军的罗布丹珠策马上前,询问情况,曾英笑道:“敌人退却忙而不乱,明显有诈,我敢说前方有埋伏!”
“参谋长既说他们有埋伏,就肯定有埋伏!”罗布丹珠一锤定音,他望望前方的密集的芦苇丛,微叹了一口气道:“撤!”
“通知撤兵!”曾英说道,于是大军调转马头,撤离芦苇丛。
他微觉遗憾,要是给他做决定,那他会派出小股骑兵给芦苇来场火,让伏兵乐呵乐呵。
这是无所不用其极,此乃兵家所为,罗布丹珠也不傻,但是他还有一点底线,那就是对于自然山川不想搞破坏,真要是烧了芦苇,对于信佛的他会造多少的杀孽,他不想这样做。
曾英尊重罗布丹珠,没多说什么。
两人虽是身份相差十万八千里,一个是大明文人出身,文武双全,根深苗红,傲气十足,另一个则是漠南部族大酋,如坐井观天般有天大地大我最大的狂妄,却是相逢贵相知,
而在芦苇丛中透过重重遮掩望出去的土默特部族及察哈尔部族骑兵,遗憾无比。
他们设伏,想重创科尔沁部族的愿望落空。
如今他们感觉到压力,因为这里水草丰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