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现在颜煜到达,就赶上了亚格拉城之战。
话说回来,打铁还得自身硬,要是颜煜是个纨绔子弟,郝摇旗可不等他,军情紧急,他白天把兵力收缩,等的就是晚上的夜袭,今晚就是最好的机会,对方以为银元送出去,华人一向讲信誉,岂料这一回郝摇旗准备食言而肥,说话不算数。
所谓资本若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的罪行,甚至冒着被绞死的危险,同样道理,亚格拉的财富太多了,值得干上一票。
集合了众将官在帐蓬里,将塞斯·阿托就在帐门外的大旗前押着,不由分说,给他项上餐刀,乌血飙高,一命呜呼!
杀得很痛快,从将官很满意。
刀头舔血的军人最讲征兆,临敌前杀敌祭旗对此战最为有利,还要杀得痛快,胜利就有希望。
见到大家轻松自信的神 情,颜煜趁势道:“出发!”
部队驻在亚格拉城的南门,绕道前往东门,白天装载银元的银车就是从此出来,应该没有用泥土堵门,东南军计划从东门破门而入。
夜晚行军,一团漆黑,万籁俱寂,准备袭击敌人,你不可能明火执仗,早就有备的东南军军工使用了一种特制油灯,焰小如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