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头。
当初闻人紫寒就知道苏牧去了就是凶多吉少，但是苏牧一意孤行，闻人紫寒也没有办法，而且她知道，早晚都有这一天，所以早一天晚一天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闻人紫寒没有想到最后居然是差点害死了苏牧，苏牧昏迷的这一个月，闻人紫寒甚至都想直接死掉算了。
苏牧直接把闻人紫寒摁在床上，笑道：“既然知道对不起我，那还不好好的补偿我一下？”
闻人紫寒双手放在胸前，然后看着苏牧道：“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上帝之影？”
苏牧一怔。
这是闻人紫寒第一次问自己这个问题，周文零当初怀疑过，所以，这个周妖精肯定把自己的想法和闻人紫寒说过。
而且，苏牧知道，这些天很多的漏洞都无法解释，尤其是在零和狂澜出现之后。
零在宙斯的名字是英文的零，狂澜在宙斯的名字只是字母n，所以，这些聪明的女人肯定会联想到一些事情。
苏牧看着闻人紫寒，直接点头道：“是。”
闻人紫寒直接瞪大了双眼，她没有想到苏牧承认的这么爽快，这让她居然有点不知所措，因为她准备了好多证据，好多的漏洞等待苏牧反驳呢，只是没想到苏牧居然直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