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件事……怕是与贺家有关。”上官纪从外头回来道。
裴珩刚去过刑房,倒是能确定那几个泼皮是真的与这件事无关。心情不好的很。
刑房里,那几个人已经被打的浑身没有一处好肉了,还死不了,真正求死不能了。
“怎么说?”裴珩不想相信。
不是贺家的姑娘如何,而是贺家本身……作为忠臣,他实在不愿意这件事是贺家做的。
要是真贺家做的,那形势就复杂了。
裴珩有点无力的叹气:“说说吧。”
上官纪应了是道:“咱们的人追查出去,这几日贺家来过几波人,有一波是完全的生面孔。贺家一个家奴与江湖上的人有来往,出事后就不见了。还有就是宁家宁蕴那个小厮,生前与贺家老宅的人也有来往。那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但是确实有人看过他去贺家找那个所谓同乡。”
“九姑娘的车夫日常用的并不是那个,出事的时候,她常用的车夫病了,这个人是临时的。虽然是临时的,也是宁家的家奴,但是据查这个人因为早些年赌博,被宁家罚过,所以怀恨在心。他的带的麻药是一个蒙面人给他的,还给了一包银子。银子还在。这个车夫倒是不像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