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也难免觉得女子难成大事。
所以彭秀有犹豫也是正常。
“彭公子看起来有点失望?”宁芝笑了笑,亲手给彭秀到了一杯茶:“既然来了,就不妨坐会?”
彭秀谢过,举杯饮茶的时候打量着宁芝。
宁芝虽然是生在沥城,沥城属于北方。
可是七岁时候,就已经生活在临京城里。
临京城里,有人说当地话,有人说官话。说官话的,自然就是宁家等这些从北方来的权贵人家。
可是府中用的下人们都是当地附近的。
耳濡目染,如今的临京城里,说官话的总也带着些南方的软语。
说南方话的,也多少夹杂官话的刚硬。
宁芝又是个小姑娘,声音本就还稚嫩,再加上那不经意间带出来的吴侬软语,加上她那尚未完全长开,却已经是惊艳的样貌。
以及身上低调却贵重无比的衣料。
再以及举手投足之间的规矩礼仪,以及那一份贵气,很难叫人不信她。
左洲毕竟是前线,便是再富贵的人家,也没有这心思 养出这样的女孩子来。
所以,对面女子来自何处,不必多想。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