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个破败身子,就只有我,还能想吃什么吃什么,我知足了。”宁鸾想,这辈子与皇室这点恩怨说不清楚了。
但是她最对不起的是宁家。
此时的宁家,宁则礼一场风寒好了些,才恢复上朝。
这会子刚从宫中回府,步子有些蹒跚。
被小厮扶着回了前院,咳嗽了几声问了问家里的事,知道无事,便道:“想来芝芝的信也快来了,来了就给我送来。”
“公爷担忧九姑娘,也要顾念自己的身子。要是九姑娘知道您病了,不知道如何担心呢。”忠叔道。
“没事,不就是风寒,这不已经好了么。”宁则礼摆摆手:“那孩子在那,我才是担心呢。”
“虽然是打仗,但是咱们姑娘又不上战场,您担心什么呀?咱们姑娘多聪明啊,您瞧她办的事,桩桩件件的,哪里有不好的?”忠叔碎碎念。
宁则礼笑了笑:“你呀,你们就没有不替她说好话的。”
“咱们姑娘本来就好。”忠叔也跟着笑了。
“行,好,好你就督促着苗先生,反正芝芝她爹的那点遗产都在她手里,由着她败了就算了。”这些年,属于宁湛的遗产并没有减少。
在宁则礼安排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