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读完了,就有人嗤笑起来:“你们晋朝的人是疯了?找死么?都是怕死的软蛋,还硬气起来了?”
读信的人只是低头,并不接话。
他习惯了。十几年就一直这样伺候着这群官老爷。
他已经比很多人过的好了,至少他吃饱穿暖,家里还有一妻一妾呢。
“嗯,话不能这么说。对面好歹是个皇子呢。”扎西垂显然也是看不上裴珩的。
“哈哈哈,皇子?死在咱们手里的皇子还少啊?哈哈哈!听说对面那个皇子才十几岁?哈哈哈,奶毛都没褪干净吧?”
“就是,这是不懂事!”
他们素来小看大晋人弱,所以根本不可能看得起裴珩。
尤其是这样的信,他们觉得就是一种挑衅。
只有一个人没说话,那就是扎西垂的弟弟木刻哈。
等众人都说的差不多,甚至有人提议马上就再次开战。
木刻哈才道:“先前几仗,也是吃力。若是入冬还不见成果呢?”
他一说,众人就沉默了。
木刻哈是这一支军队里的军师级别的人物,所以日常他说话,众人没有不听的。
虽然大家觉得他这是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