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事端,自然也富裕。
穷尽江南之力,还是能叫建文帝以及裴氏皇族享受的。
这殿中省也自然不差钱。
裴霖要是想用一点小恩小惠叫这里的人忠心,一时半会是办不到。
他纵然是有银子,可也不会多,就算是多,也不敢拿出来。
对外,他可是一个流落民间,几经辛苦才回来的皇孙啊。
要是忽然拿出银子来,不是也不符合人设?
虽然早就想到了会有艰难,可真的见了这场面,裴霖不禁觉得太过于憋屈。
他是万万不曾想到,整个殿中省会是这样子的。
前任之所以调任,只怕也是裴珩的意思 吧?
他要是改革,势必短期内会叫殿中省乱了。
本来是好的,在他手里乱了,陛下会怎么想?要是第一个差事就做不好,以后还有差事?
何况是这么好的。
他都不必怀疑,一旦开始改革,自动生乱就不提了,裴珩绝对会给他加码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换了他也会这么做的。
所以此时此刻,裴霖无可奈何。
他暗恨,这是裴珩用一个华丽的笼子将他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