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逊姒婳,所以也是台柱子之一。老板自然欢喜,一个楼里两个台柱子,那是多好的一件事?
裴霖坐在最好的位置,听新月弹琴唱歌,倒是也觉得这姑娘确实不错。
有人见他看的多了,就怂恿:“这新月姑娘来了这里不久,月余罢了。听闻还是完璧。要是皇孙殿下有心,就收了也好。这样的女子也不多。”
姒婳倒酒的手顿了顿,又若无其事的继续。
裴霖不是第一次来,姒婳作为台柱子,自然少不得要伺候皇孙喝酒之类的。
再是卖艺不卖身,都少不得要伺候权贵。
所以今日不到她跳舞的时候,就来伺候皇孙倒酒了。
这会子,她听着‘完璧’这个词,只觉得如万刃穿心一般难过。
她跟着裴霖的时候,也是完璧啊。
可惜,她并没有被珍惜过。
“看看也就是了。”裴霖笑了笑拒绝。
可是熟悉他的姒婳却看出,裴霖动心了。
她越过裴霖看下去,坐在台上弹琴的新月微微歪着头,一身漂亮的浅粉色纱裙长长的垂着,甚至垂下了台阶。
华贵又美丽。
她歌喉轻展,确实好听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