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来的么?还是宁家?”
裴珩有点气,但是看着她这样子,也不忍心生气了。
“自然是为了你,你只念着本殿身份,忘记本殿是你的未婚夫?”裴珩语气还是有点不好的。
“不是。我只是有点担忧。”宁芝要起来,却没力气。
裴珩扶着她坐起来:“看你瘦的。”
“没有故意不吃,我只是吃不下。我以为我很强大,可是我还是受不了。想想这是我堂姐们,是我外甥们,是我大伯母,是我嫂子,是我侄子。还有这么多将军府的人,他们很多都是宁家老仆,一家几代都是宁家的人。我怎么吃的进去呢?”
宁芝说着,眼泪就又滑下来了。
裴珩心里清楚,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可能安心吃安心睡?
只是心疼她,也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你若是撑不住了呢?知道你难过。”
“我都这样,蕴儿该是如何痛彻心扉……过去看书读故事,都说什么七苦。什么苦都到这份上?这是灭门啊。可惜罪魁却自尽了。”宁芝摇头,眼泪滴在榻上浅蓝的单子上,就是一个深色痕迹。
裴珩抱住她,拍她后背:“哭吧,只是别再哭晕了。”
宁芝没说话,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