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到了临京城的时候裴霖正在伴驾。
这些时候,他进宫的时间明显多了。
因为他毕竟在民间长大的,知道的民间事情多。
少不得要拿来讨好建文帝,所以一来二去的,建文帝就在他半真半假的恭维中,觉得他也不错了。
何况,建文帝本身就是只不想提起那些死去的儿子们,又不是与他们有仇。
这会子,他依旧不会为死去的儿子们正名,可是也不至于容不下一个裴霖了。
而消息传来,建文帝也着实感慨了一二,又第一时间安抚了禄国公宁则礼。
裴霖回府之后就把自己的人都叫来。
“这件事,该阻止陛下的。”沈夕云皱眉。
给宁蕴任命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好处。
“可是就算是不能叫宁蕴任职,渭北也不好塞人。”沈夕宁也跟着皱眉:“何况,渭北盘踞多年,宁则礼可还活着呢。”
他们是都已经断定宁渊命不久矣,但是也知道,宁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何况,宁氏又没有到那地步。
“倘或是到了宁渊还没死,宁蕴的任命还没下去,渭北会如何?”裴霖沉吟许久忽然道。
沈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