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先是绷着,然后就笑了,笑出声:“你要真是觉得你错了,本殿还稀奇呢。你怎么每次都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把事情做了,再跟本殿说你错了呢?嗯?”
最后勾起这个字,捏宁芝的手:“就是坏。”
“那就是……大概是事情必须做,但是又不能瞒着你的缘故吧。”宁芝眨巴眼:“能不能原谅我呀?”
裴珩看她,心想丫头就聪明在这里了。
她就不问能不能不怪我,而是能不能原谅我。
她设计谋杀了一个朝廷命官,他要是真的不管不问,那不可能。
他毕竟是皇子,又是这样的一个身份处境。于情于理,他不可能不管不问的。
可是,一开始就知道,宁家不是一般人家。
他们没有反心,可是对上皇家,也绝不是一味臣服的。
裴珩能理解,可是也不太想接受。
而宁芝做的事……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宁家的困境。
怪她是肯定怪她的,太大胆了。朝廷命官也敢下手。
可是,他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她大胆。当年拿下左洲的时候,她面不改色的给彭年套上了私藏龙袍的罪名,那胆子更大。
何况,万六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