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有替换的不合适。
可是她这么殷切的问,他就觉得不能叫她失望。
何况,准备衣裳而已,又不复杂。
“会。”所以,他应了。
他不觉得麻烦。
而听见会的宁芝就笑的更深了。是啊,很简单的,裴珩是皇子,他不缺这点银子。自然可以一句话吩咐下去就办了。
可是,不缺银子,却需要耐心。需要将她挂在心上……
“好了好了,不是大事。饿了没?”裴珩怕她哭,所以拖着她往椅子边坐下来问。
宁芝失笑,也确实把那点泪意都逼回去了:“没有,早膳吃了又不久。你与陛下说了什么呀?”
裴珩这回可不肯说了,跟陛下撒娇上眼药这种事,打死他也不可能告诉宁芝的。
宁芝见问不出来,也没坚持。
她想着,裴珩有些话不能说也不奇怪的。
不过,因为裴珩上眼药,到了半上午,裴霖进宫来的时候。不仅没收到安慰,还被嫌弃了。
建文帝话说的极其不客气:“自己处置好自己的事。你虽然是民间归来,到底也是裴氏子孙!不要丢了裴氏子孙的脸!”
话到了裴霖耳朵里,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