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其他人决裂,求殿下护佑可好……?”
“理由?”裴珩很有耐心。
“殿下!”韩佩鸳又跪下:“我大哥,韩佩齐他……他……”
“说出来。”裴珩低头看着她。
“是,是!他是重瞳!我二哥亲眼所见。可这么多年,府中没几个人知道。至少,我的父亲母亲,我二哥我都不知道。”
“重瞳?”裴珩先是惊讶,继而释然:“原来如此。”
“殿下,我知道这是大罪,可我父亲这一房全然不知!我们……我甚至已经被许给了殿下做侧妃。我……我是他们的棋子啊!”韩佩鸳声音大了些,眼泪也下来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裴珩问。
“最近,不出一个月,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韩佩鸳拿出帕子擦了一下眼睛。
“本王不懂,这件事,其实你不说更好吧?”只要是嫁给他了,不管韩家出了什么事,他不至于要了韩佩鸳的命。
“我……我不敢说自己是好人,可是我生身父母与亲哥哥,我怎么能不管!”韩佩鸳哭着:“求殿下救救他们,他们真的不知道这个事。我们府上……真的不是都……都这样的。”
“本王为什么要救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