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想必是没事吧?”白芷道。
“是啊,也给殿下喝了姜汤的。一天喝两次呢。”半夏道。
宁芝点头:“跟着他的都是男人,虽然照顾的好,到底不细心,你们也想着些。”
“哎,奴婢们知道了。”半夏和白芷应着。
她们几个如今都习惯了,只要是殿下和姑娘在一起,该照顾也得照顾啊。
“做完了这件事,就该回去了。只是不知道这韩佩齐要如何。”宁芝淡淡。
“属下看,他如今不能如何吧?”李执想着:“毕竟他如今是丧家之犬了,还能如何?韩家已经是这样了,还有谁会不管自己的身家性命跟他?”
“按理说是这样,但是谁知道呢?他不是还是个重瞳子么?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就心存妄念呢?”
宁芝笑了笑:“要知道,这世间啊,总是有人野心勃勃的。”
“那……属下觉得就算是有,也不是大事了。”李执难得说这样的话。自己都觉得蛮不好意思 的。
轻敌可不是好事。
宁芝却不在意,摆手:“你说的也是,由着他扑腾吧。反正明道长都说了他的命格不好了,明道长与清风观的威名满天下呢。”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