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两个安心下来。
等着毒酒发作。
这一等,就是四天。
毕竟是慢性毒药。倒也不是受罪,就是叫他们睡着。
临近临京的时候,两个人咽了气。这一来,跟着的人也知道他们一路都在‘生病’。
如今死了也不奇怪了。
毕竟是犯人嘛,没及时找什么郎中的也不奇怪了不是?
“这打天下,真是……你知道么,我一开始真是会怕。做梦也是噩梦。如今听着死了多少,我都觉得习惯了。真可怕。”宁芝靠着裴珩:“你说我是不是变成了一个麻木的人?”
“怎么会!”裴珩捧起她的脸,眼里全是心疼:“你在我身边久了,自然就不会再那么害怕了,可你听见自己人没了,不会觉得难过?听见宋清明之流的人死了,不会觉得感慨?只要会,你就不是麻木的人。毕竟你不能每次都吓得睡不着是不是?”
芝芝是个内心强大的人,所以不可能总是那么怕。可这不代表她就冷漠。
“好吧,你这样安慰我,我很是受用。”宁芝笑了笑:“你真好。”
两个人腻歪了好久。
塔族人这次休战了七天。
沛城也就休整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