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如今,她宁芝也不能。
因为她是裴珩的妻子,是裴灼的娘亲,就不能对他们的亲人有指责。
“人总会偏心。”宁芝轻轻念叨。
“咩咩偏心娘亲!偏心爹爹和皇爷爷!”咩咩大声。
宁芝搂住他笑了笑,心想这么小的孩子都偏心,何况是大人呢?
东城门内,一处高楼上,几个官员坐着。
远远瞧着宸王妃的马车离开,一个官员笑了笑:“那位走了。”
“走了也好,哎,你可别说,明明是个女的,我就觉得怵得慌。”另一个道。
“啧,谁说不是吧!那可是敢当场杀人的主。你们听说了没?当年兵部万尚书……啧,据说也是那位做的事儿!”
“对对对,那时候不是宁则礼刚死了,据说宁家差一点就倒了。这万尚书原本是宁氏这边的人,倒戈了。嗨,你还别说。自打那万大人死了之后啊,宁家这败局还就扭转了过来。”
“是嘛?这么厉害?下官这进京迟,这些事儿可没赶上,诸位大人千万要赐教啊,别叫下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一个年轻的官员举杯。
“苏大人不必担心,你只管记住别去踩宁家的人,这宁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