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塔族人。”
“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不信,可是他犯不着千里迢迢冒着危险与我说这些假话。”宁芝摇头:“他说如今打沥城是最合适的实际。塔族内斗严重。他如果不知道我们已经有了完整的消息渠道的话,确实也算给我们送消息了是不是?”
“他还提起了凌城,当年,他是故意退出去的。他……”
宁芝抹泪:“他说他并不喜欢自己是塔族人,他也不想要塔族王子的身份,更不想要王位。”
“好了好了,不哭了。”裴珩心疼的抱住宁芝:“有我,都有我,你信不信都可以,有我在。”
“我只是觉得荒唐,好荒唐。这么多年啊,我是怀疑,可是就这么亲眼见着了,真的觉得一切都很荒唐。”宁芝趴在他怀里流着眼泪道。
“我没事,左不过哭一场。昨夜我没控制住,吓着孩子了。”宁芝抬起头道。
“孩子也没事,他胆子也不小。”裴珩给宁芝擦泪:“不哭了啊,先用膳,孩子被咱们丢在外头该不高兴了。”
宁芝噗嗤一声:“你做这事也不少了。”
裴珩想起过去,摸摸鼻子,低头亲宁芝的嘴巴:“还不是你撩人。”
父母